春梦了无痕(h)
春梦了无痕(h)
晨光初透。 司空月提着食盒,站在小院门外,有些不知所措。 她敲门,没人应。 又敲,还是没人应。 "仙子?"她小声唤了一句。 依旧寂静。 司空月等了好一会儿,依然没人应门。 她只得又提着食盒去戒律堂禀告景澜。 景澜沉默片刻, 昨夜的争执,他还记得。 "我去看看。"他放下手中的书卷,"你先去做你的事。" 景澜独自来到院外,静立片刻。 院子里有禁制,是师尊亲手所设,他的神识无法探入,也从未想过去穿透。 然而,修剑道的人,听觉都敏锐,更不必说他境界已至元婴。 他听到了些许支离破碎的呜咽。 修合欢道,本就需要欲望疏解。 这声响落在耳中,挥之不去。 他垂下眼,取出备好的食盒,指尖微动,将“弱火咒”覆于其上,保持饭菜温度。 随即,他将食盒置于门前石阶,如来时一般悄然离去。 院内,东厢房。 元晏肆无忌惮地追逐着快感。 她整个人被撞得向上弹起,又被少年牢牢按住。 他找到了节奏,也找到了生物原始的本能。 接下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征伐。 粗长硬热的性器在她湿滑紧窄的甬道内横冲直撞,rou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,混杂着越来越响亮、越来越粘稠的水声,噗嗤作响 "啊……啊……就是那里……顶到了……对……" 元晏的呻吟声支离破碎,被他一下一下撞得语不成句,凭着本能喊出最直接的感受。 她不再掩饰,不再压抑,不再伪装,她完全地、彻底地把自己放开了。 她的花径如同有自主意识般地收缩、吮吸,想要将那根带来极致快乐的凶器吞吃得更深。 更多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,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,浇湿了身下不知何时出现的柔软衬垫。 “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再深一点……对……嗯……" 元晏主动指导他,告诉他她想要什么,告诉他哪里让她最舒服。 少年完全照做,不断调整自己进入的角度,确保每一次都能精准撞在她最敏感的那个点上。 "啊哈啊——" 元晏双腿死死勾住他的腰,让他能进得更深,撞得更狠。 少年的喘息越来越重,汗珠从他绷紧的下颌线滴落,砸在元晏的锁骨上。 他低下头,叼住她随着撞击不断跳动的乳尖,一边继续深深顶弄她花xue深处的敏感点,一边用力吮吸着她的rufang,要从那里汲取更多甘甜。 手从她的腰侧滑下,拂上热泉涌动的花谷。寻到早已肿胀挺立、如同熟透浆果般的珍珠。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,温柔却强势地按住那颗小珠,不轻不重地画圈揉搓, "不行——啊啊——别一起——太——太多了——" 元晏的声音陡然拔高,爽得尾音都在发抖。 太多了。 不同方位、不同层次的快感叠加在一起,瞬间就将元晏推上了崩溃的边缘。 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下身那一点。甬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,绞紧那根深入其中的性器,一股热流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。 "不行——我要——" 她的话还没说完,高潮就轰然而至。 "啊——啊——去了——" 快感从下身炸开,席卷全身。 她尖叫着,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,随后便是持续的抽搐。 "唔——!" 几乎在同一时刻,少年也到达了极限。他被她高潮时疯狂绞紧的甬道和热流刺激得闷哼一声,再也无法维持节奏,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驱动。 他死死抵住她身体最深处,性器在她湿热紧致的包裹中剧烈喷射,一股又一股尽数灌入她痉挛收缩的花壶深处。 持续不断地喷射,让元晏的高潮又延长片刻,脚趾情不自禁蜷了起来。 两人紧紧相拥,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颤抖着,谁也舍不得松开谁。 元晏瘫软在床上,连手指都抬不起来。 身体还在一阵阵收缩,把少年留在她体内的液体往更深处挤压。 修为依然没有提升。 但元晏的思绪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,此刻只余一片空白而满足的慵懒。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。 她只想躺着,什么都不想。 少年没有立刻退出,反而就着相连的姿势,将瘫软如泥的元晏小心地抱起来,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,半坐半倚在他怀中。 他的性器还半硬地留在她湿热泥泞的体内,随着两人未平复的呼吸,时不时细微地跳动一下,引来她无意识的轻颤。 肌肤相贴,呼吸交融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 这大概是证明亲密关系中最直接、最原始、也最有力的办法了。 我们属于彼此,我们不会分离。 不再需要任何语言文字的矫饰,只通过这种最亲密无间的结合,就能让人感受到被需要,感受到自己不是那么孤独。 少年下颌抵着她汗湿的肩窝,温存的吻落在她颈侧、肩头。然后,他捉住她软绵绵垂下的手,拉到唇边,虔诚地啄吻着她的每一根手指。 他轻吻她的指尖,含住舔舐她敏感的指腹,再沿着她掌心的纹路一路吻到腕骨内侧最薄的那片皮肤。长而浓密的睫毛垂下,窸窸窣窣扫着她的掌心,扫得她的心也痒痒的。 元晏闭着眼睛,感受着他一个又一个温柔而虔诚的吻。 过了好一会儿,少年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,让她重新躺回床榻上。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元晏下意识地皱了皱眉。 元晏有些困倦了,眼皮重得都要睁不开。这场耗尽彼此体力的欢爱告一段落,他应该会就这样拥着她,两个人一起沉入梦乡。 然而,下一刻。 那只微凉的手,松开她的手腕,握上了她的脚踝。 指尖在她踝骨凸起的部位,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下。 接着,他低下头,温热的唇取代了手指,吻落在同样的位置。 然后,他放开她的脚,双手捧住她的小腿,开始沿着小腿一路往上吻。 吻过她的小腿肚,吻过她的膝盖,吻过她大腿内侧那块最嫩的皮肤,最后轻轻吻在她的花心上。 "你——" 元晏的制止梗在喉头,她看见少年那张俊美的脸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。 温热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了她整个外阴。 "嗯……啊……" 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,却被他的肩膀稳稳抵住,让她只能接受他的侍奉。 同样是舔她,感觉和刚刚完全不同。 既羞耻,又刺激,还有说不清的甜蜜。 他在呵护她。 少年含着饱胀的rou珠,极尽温柔地吸吮。力道掌握得刚刚好,既不会让她觉得太刺激而难受,又能将她刚才有些红肿的花心吸得酥酥麻麻,舒服极了。 他在照顾她。 用他的唇,用他的舌,把她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仔细清理干净。 "嗯……唔……" 元晏的身体在这包裹中慢慢软化,原本堵在胸口那些沉甸甸的东西也慢慢化开。 少年的唇舌侍奉也变得越发绵长而轻柔。 他在治愈她。 慢节奏的快感好似海水涨潮。一点一点从下身蔓延到全身,温吞吞的,却无处不在,将她彻底浸泡。 “啊……”元晏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。 她感受到了。 高潮在慢慢接近,一点点蒸腾上来,给她充足的时间去感知,去享受。 直到某个瞬间,她全身上下仿佛同时叹息了一声,融化在无边无际的暖流里。 那些堆积在胸口的怒火、委屈、迷茫、孤独,全都随着这场高潮释放出去了。 少年终于抬起头来,唇瓣被她的体液润得晶亮。 他吻着元晏吻着湿漉漉的耻骨,又吻上她紧绷的小腹,留下一个个湿痕,吻得她直发抖。 他在挺立的乳尖上停留,含住轻轻吮吸几下,引得她又是一阵颤栗,再沿着锁骨细吻而上,吻上了她的眼睛,将她不断溢出的泪水,一滴,一滴,全部吻掉。 元晏尝到了自己的味道。 他的舌头探进来,温柔地扫过她的上颚,缠住她的舌尖,这个吻深长而缓慢,带着安抚的意味,将她所有的不安都吞纳、消融。 元晏回应着他。 手臂环上他的背脊,双腿也自发地抬起,缠住了他精瘦的腰身。然后,她清晰地感觉到,他那根刚刚软下去不久的性器,又在她小腹上昂起头。 少年鼻尖与她相抵,呼吸交融。 他看着她的眼睛,黑曜石眸子里满满的只有她,然后他缓缓推入。 他进得很慢,直到根部完全没入,两人重新连接在一起,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。 他停住,深深埋在她的最深处,然后两人额头相贴,鼻息相闻。 元晏侧过脸,将自己埋进他汗湿的胸膛。 听着那里面渐渐平复的心跳——咚咚,咚咚。听着无比安心。 元晏也累了,太累了。 身体像散了架一样,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可她的心里却暖暖的,满满的,充实得快要溢出来。 她闭上眼,任由他的手在她汗湿的发间轻柔抚摸。 半梦半醒间,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如冰似雪。 "不难过了……" 元晏睁开眼。 天光透过窗棂洒进来,显然已是大白天。 她躺在床上,浑身是汗,衣衫被汗水浸透,湿漉漉地贴在身上。 下身一片湿润。 她怔忡了片刻,才慢慢坐起来。 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。 一个好长好长的梦。 一个很美妙的梦。 一个春梦。 心情确实好了很多。 她换下汗湿的衣物,用冷水拍了拍脸。 院中寂静,已近午时。 打开院门,石阶上,安静地放着一个三层朱漆食盒。 元晏提起食盒,入手温热。她掀开盖子,里面几样清淡小菜和一碗米粥,还散发着热气,显然是用了保温的术法。 元晏坐在桌边,一口一口吃着温热的粥菜。 昨夜的怒火,此刻已经彻底淡了。